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樱桃芭蕉一剪梅

发布日期:2016/9/24 9:43:48 浏览:38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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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世纪八十年代,香港女作家李碧华大胆颠覆传统的白蛇传故事,创作出小说《青蛇》。其中,在感叹岁月飞逝时,李碧华引用了这么一句前人的妙语:“流光轻易把人抛,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。”这是七百年前宋末元初的词人蒋捷《一剪梅》中的名句。

蒋捷写这首词时,南宋已然覆亡,他在太湖边上流浪,哀叹着大宋王朝的樱桃与芭蕉,都被蒙古铁骑“一剪没”了。而李碧华的樱桃与芭蕉,映衬的是青蛇白蛇与许仙法海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。《青蛇》是发生在“南宋孝宗淳熙年间”的人妖之恋,只比蒋捷所生活的宋末元初,稍早些个,保不住李碧华也有深意,乃借蛇的孽缘与蒋捷的词,向南宋曾经的繁华温柔致敬。

李碧华的蛇恋,正好就在南宋最恣意浪漫的都城杭州上演。那时候的西湖,可以包容两条蛇对男人毫无羞涩的主动追求。人不如蛇呀,她们活得比蒋捷久远得多,经历过数不清的改朝换代,南宋朝廷灰飞烟灭的惨剧又算得了什么,蒋捷那般亡国奴的凄凄惶惶,更是可笑。她们只是要爱,爱得超越物种,超越时代。

八百年后,她们再次飘逸在当代的杭州西湖,居然又盯上了一个捧着“一大沓英语会话课本”的美少年。难道,此刻的许仙已经投胎为马云?这位网购大咖当年不正是在西湖边上苦读英文吗?不过,应该不是马云,他不会令素贞与小青春心荡漾的。也难说,八百年后,或许两位蛇精的审美观早就发生了骇人的变化,如同古典与当代的差距那么大。亦或许,一开始,蛇妖疯狂爱上的许仙,本就不是我们想象中潘安似的才子。蛇应该有自己不同于人的观念,她们可以爱上任何男子。

李碧华是有古典文学功底的,她引用蒋捷的名词,算是再次强化了蛇妖故事的时代背景:两条南宋的蛇,蜿蜒穿梭在一个“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”的宋词世界里。宋人为“一剪梅”写过很多绝妙的好词,其中就有李清照的“此情无计可消除,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”。

李清照从眉头到心头的男人,乃其丈夫赵明诚。赵先生就是她的许仙。白素贞不会写词,否则,她在西湖写的“一剪梅”,该另有一番妖媚。李清照祖籍山东章丘,此地离济南的大明湖颇近,而大明湖不是西湖,没有蛇妖出没,只有多年后琼瑶传说中的夏紫薇。故而李清照的爱,只能借着“一剪梅”,像夏紫薇一样,含蓄地思念,无法如李碧华的素贞那般,妖孽狐媚得令人发指。

比李清照晚出生半个世纪的辛弃疾,也曾写过“一剪梅”。辛大才子乃大明湖畔的济南人,与李清照算是半个老乡,他是抵抗金国的英雄,曾有“马作的卢飞快”,铁骑冲入金国大营的豪举。虽然辛稼轩也有“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”的柔软,但他的“一剪梅”不涉爱情,只是在“满堂唯有烛花红,歌且从容,杯且从容”的中秋夜,醉梦着北方故土的光复。

三百多年后,明代狂生唐伯虎拾起“一剪梅”的接力棒,继续以“晓看天色暮看云,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”来思念他的白素贞。如果白素贞的男人不是许仙,而是唐伯虎该多好。她应该再熬个几百年,避开南宋的杭州,直接跑到明代的苏州,与唐伯虎手牵手,做他的秋香。

李碧华的《青蛇》,后来被徐克拍成电影,港岛才子黄霑则为电影写了一首金曲,名为《流光飞舞》,几与白青两蛇同辉。“半冷半暖秋天,熨帖在你身边”,便是黄霑的好词,如唐伯虎的熨帖,“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”。

不管是古词,还是当代的歌词,我们喜欢,然后记住,便是极好的了。

《樱桃芭蕉一剪梅》相关参考资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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